排名 | 公司 | APP或支付品牌 |
---|---|---|
1 | 財付通支付科技有限公司 | 財付通(微信支付) |
2 | 支付寶(中國)網絡技術有限公司 | 支付寶 |
3 | 中國銀聯股份有限公司 | 銀聯商務 |
4 | 平安付科技服務有限公司 | 壹錢包 |
5 | 快錢支付清算信息有限公司 | 快錢 |
6 | 蘇寧消費金融有限公司 | 蘇寧金融(蘇寧支付) |
7 | 聯動優勢電子商務有限公司 | 聯動優勢 |
8 | 京東數字科技控股股份有限公司 | 京東支付 |
9 | 拉卡拉支付股份有限公司 | 拉卡拉 |
10 | 通聯支付網絡服務股份有限公司 | 通聯支付 |
11 | 易寶支付有限公司 | 易寶支付(Yeepay) |
12 | 迅付信息科技有限公司 | 環迅支付 |
13 | 北京度小滿支付科技有限公司 | 度小滿支付 |
14 | 天翼電子商務有限公司 | 翼支付 |
15 | 中移電子商務有限公司 | 和包支付 |
16 | 網銀在線(北京)科技有限公司 | 網銀在線 |
17 | 聯通支付有限公司 | 聯通支付 |
18 | 上海盛付通電子支付服務有限公司 | 盛付通 |
19 | 北京海科融通支付服務股份有限公司 | 海科融通 |
20 | 易生支付有限公司 | 易生支付 |
21 | 隨行付支付有限公司 | 隨行付Plus |
22 | 海南海島一卡通支付網絡有限公司 | 海南一卡通 |
23 | 國付寶信息科技有限公司 | 國付寶 |
24 | 銀盛支付服務股份有限公司 | 銀盛支付 |
25 | 網易寶有限公司 | 網易寶 |
26 | 連連銀通電子支付有限公司 | 連連支付 |
27 | 北京錢袋寶支付技術有限公司 | 錢袋寶 |
28 | 寶付網絡科技(上海)有限公司 | 寶付 |
29 | 杉德支付網絡服務發展有限公司 | 杉德支付 |
30 | 智付電子支付有限公司 | 智付Dinpay |
31 | 中付支付科技有限公司 | 中付支付 |
32 | 上海付費通信息服務有限公司 | 付費通 |
33 | 匯付天下有限公司 | 匯付天下 |
34 | 瑞銀信支付技術有限公司 | 瑞銀信 |
35 | 北京新浪支付科技有限公司 | 新浪支付 |
36 | 上海富友支付服務股份有限公司 | 富友支付 |
37 | 易智付科技(北京)有限公司 | 首信易支付 |
38 | 快捷通支付服務有限公司 | 快捷通 |
39 | 中金支付有限公司 | 中金支付 |
40 | 廣州市匯聚支付電子科技有限公司 | 匯聚支付 |
41 | 得仕股份有限公司 | 得仕通 |
42 | 資和信電子支付有限公司 | 資和信 |
43 | 易聯支付有限公司 | 易聯支付 |
44 | 上海偶可貝網絡科技有限公司 | Allpay |
45 | 優錢付(浙江)信息科技有限公司 | 優錢付 |
46 | 四川商通實業有限公司 | 四川商通 |
47 | 卡友支付服務有限公司 | 卡友支付 |
48 | 重慶易極付科技有限公司 | 易極付 |
49 | 雙乾網絡支付有限公司 | 雙乾支付 |
50 | 新生支付有限公司 | 新生支付 |
2020.11德本咨詢/eNet研究院/互聯網周刊選擇排行 |
1998年,在美國的斯坦福,程序員馬克斯·列夫琴因一場主題為“市場全球化和政治自由之間的聯系”的演講而大受觸動,遂在演講結束后找到發言者彼得·蒂爾,與他進行了一次深入探討。二人細數了支付領域的種種痛點,企圖尋找一種新的技術來代替現金支付。
就這樣,在兩個青年幾次簡短的交流和探討后,支付公司康菲尼迪(Confinity)誕生了。2000年,為了應對網上快捷轉賬業務的競爭,埃隆·馬斯克將Confinity公司與X·com公司進行了合并。次年二月,該公司更名為“貝寶(PayPal)”,從此開始了其在北美乃至全球的圈地。
與此同時,中國第三方支付的種子也開始孕育。
激蕩二十年
1999年,中國首家第三方支付公司“首信易支付”成立,拉開了國內第三方支付的序幕。
2002年,中國銀聯正式成立,實現了銀行卡系統的互聯互通,為第三方支付行業未來的發展奠定了基礎。
2004年,支付寶誕生;同期,拉卡拉、易寶支付等公司成立,國內第三方支付進入野蠻生長階段,市場規模連年上漲。但與此同時,行業亂象頻發,違規違法操作成風。
直至2010年央行出臺《非金融機構支付服務管理辦法》開始,第三方支付行業才逐漸產業化和規范化。在此階段,央行發放首批第三方支付牌照,支付寶相繼推出條碼支付和二維碼支付,為第三方支付又添了一把火。
2016年,當第一批支付牌照到期續展時,央行明確表態不再核發新牌照,而國內第三方支付市場也早已形成了以財付通、支付寶為首的“兩超多強”格局。
強監管政策加速了第三方支付行業的優勝劣汰
在停止發放第三方支付新牌照的同時,央行加強了對行業不法行為的打擊力度,堅決撤銷嚴重違法違規的機構牌照。有數據顯示,在過去四年多的時間里,央行合計注銷了34張第三方支付牌照。
此外,央行宣布落實“一機一戶”制度,全力打擊銀行卡套現,以及監管部門數次開出的“天價罰單”,都讓國內第三方支付企業“人人自危”。
在這樣的強監管環境下,第三方支付市場洗牌加劇。一方面,支付寶、財付通、壹錢包等平臺占據了第三方支付市場百分之九十多的市場份額,使得一些中小企業無以為繼;另一方面,強監管政策鞭笞著所有行業從業者,讓他們力求維穩,不敢大改。最終,一些體量小、業務頻觸紅線的企業只得黯然離場。
當然,有黯然離場的,也有逆勢飛揚的。出于“雙寡頭”在C端支付市場的地位難以撼動的考慮,不少企業轉而投向C端以外市場的懷抱,或由單一通道經營轉向綜合服務;還有的深耕第三方支付場景化,探索自身在公共交通、政務服務、醫療衛生等場景中的服務優化,成功守住了自己的“疆土”。
物競天擇,適者生存。
“重壓硬幣”的另一面
不可否認的是,強監管政策一度使行業陷入萎靡,也在某種程度上助長了行業壟斷的勢頭,但細數這些年的監管措施,無一不是為了整治行業亂象,正本清源。例如與銀行的直連、亂連,濫用、亂放支付接口,違規挪用備付金等,這些曾經屢禁不止的行為如今基本上已經消失。
讓處在歧路上或正要走上歧路的企業停下腳步,迷途知返,何嘗不是“重壓”所帶來的轉型契機呢?
一念執著,一瞬成敗,一貫如此。